嘴巴很酸,他动了两下,才试探性地开口,声音有点含糊,“呜啊……哥……呜、老公……拿走……”

“什么拿走?”

萧铎耐心地引导。

“肛、肛塞……呜……好麻、呜……”

他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小人鱼,湿淋淋地搁浅在岸上,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杳杳里面这么多水,肛塞拿走了,用什么堵着?老公的床垫很贵的。”

沈杳委屈死了,那可恶的肛塞一直抵着他的敏感点振动,视线被剥夺后,注意力无法分散,那种可怕快感就更加的鲜明,但这种快感又不够直接,无法彻底解决体内的麻痒。

他的神志都被磨得很不清晰,渴望着有东西快点捅进来,那些仅剩的直男的自尊,被这段时间的放置碾碎,他只害怕萧铎再次离开。

“用、呜……”泛滥的情潮让他说出了这辈子最羞耻的话,“用……老公的……老公的大鸡巴堵住……呜、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