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耳中嗡鸣,哭得都一抽一抽的了,不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完全被同性侵犯了的恐惧,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侧,是可怜又色情的楚楚模样。

骆星远两眼通红,身心都无比燥热,粗长性器彻底顶进迷恋之人的体内后,激动到头皮发麻,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他仔细确认了下,沈杳那里没有受伤的迹象,只是穴口的褶皱被彻底撑平,粉肉紧绷成半透明的质地。

骆星远的暴虐之心,让他恨不得操坏沈杳。

他无所谓是不是被利用,姐姐能利用他也是他的幸运,可得知自己只是三分之一,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生气?

但终究还是不舍得,握住沈杳秀气的分身抚慰,想要他慢慢放松下来。

注意力被分散,沈杳也那么紧绷了,骆星远才慢慢小幅度抽动起性器,缓慢地碾磨着穴内嫩肉,寻找刚刚给沈杳带来快乐的地方。

比丝绸更柔软滑嫩的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骆星远忍耐得额角都爆出青筋,还好他记忆力不错,很快找到了那处突起,耐着性子,用龟头往那里轻撞。

沈杳的表情,很明显就从单纯的痛苦变成了难耐,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了,狭窄的甬道生涩地蠕动,不顾主人意愿地吮吸缠弄起那带来快感的凶器。

骆星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得往那用力一撞,撞得沈杳眼前发白,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骆星远操起来根本不会技巧,只知道一下一下往沈杳的G点凿。

沈杳感觉要被撞碎了,他情愿是单纯的痛而不是现在这样,又痛又酸又胀又……爽。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比舌头的剐弄更加的直接,他的尖叫声被布料堵在口中,被泪水不断,目光愈发迷蒙。

敏感的穴肉被凿得愈发软腻,在和鸡巴的剧烈摩擦中,从原本的干涩变得濡湿,分泌的肠液被粗硬的阳具带出来又很快被操进去,狭小的室内满是噗嗤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18岁的男生,实在是生猛。骆星远精壮的腰胯,顶撞起来快得都要有残影了。

沈杳刚被开苞就是这么激烈的性爱,被操的腿根都在抽搐,细窄腰肢绷成弓状,抖得好似就要被撞断。

他可怜的小鸡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平坦小腹上一片狼藉,白浊和汗水一起往下滴,流到腿间又混进了骚甜的淫水,搞得桌子都湿了一片,潮热地洇在臀腿之间。

沈杳本就不是重欲的人,以往一周也不见得能发泄三次,现在这短短的一个清晨,就被弄成这样。

整个小腹都在发酸,性器还处在不应期,又被撞击前列腺的激烈刺激强制唤醒,快感完全过载,嫩红的龟头被腺液浸得湿亮亮的,又酸又痛。

再次高潮的时候,他的精液已经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点一点、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

而骆星远还挺着他暴虐的粗硬鸡巴,一个劲儿猛顶,红着的双眼中满是癫狂的迷恋。

这一切都超越了沈杳的承受极限,他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15才逃狼口,又入虎穴(小型修罗场)

沈杳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昏暗。

他恍惚了一瞬,以为这才刚天亮,一切都是梦,但下一秒,浑身的酸痛就将他的幻想打破了。

他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很清爽,应该是被清洗过,只是后穴火辣辣的疼,有种异物感,仿佛那根畜生玩意儿还在里面一样。

沈杳站起来,腿一软,险些摔一跤。

他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只找到一张便笺。

【对不起学长,吓到你了,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对手指小人Q版画]

我去买药膏,请不要逃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