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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的话音落下,西昭看他的眼神格外古怪,甚至带了一丝嘲讽。
祁言缩了缩,瞪他,似是解释又似愤怒:“你这般看我作甚?我是告诉魔教给我送银子,我要赎那兴春楼的采荷姑娘的!”
西昭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祁言。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来报的侍卫:“现在情况如何?”
“玄武指名要您……”侍卫看了一眼祁言:“将他哥哥还予他。”
西昭神色不定的沉了沉脸,低声冷哼道:“随我去看看。”顿了顿,他又道:“派人看着这里,不允许任何人出去!”
这个‘任何人’指的就是祁言。
“我弟弟都来寻我了你还还要关着我?”祁言站起来,对着西昭的背影吼道:“你这、你这是在挑起武林盟和魔教的战争!”
“喂!西昭!你给我站住!我要跟你拼了!”
……
西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知从哪里调来的侍卫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就算祁言有天大的本领,也无法从这牢不透风的看守中跑出去。
气冲冲的在屋子里砸东西,祁言摔了西昭厢房中仅有的几件瓷器。摔完之后,不解气,他想了想,坐到桌子上开始闷声的吃东西。
将装有五块蒸糕的盘子吃干净,祁言气愤的拿起盘子,向门口用力的扔去。盘子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应声碎成四分五裂的样子。
门外似是有两个人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然后一个人离开,一个人继续留守在这里。祁言看了看,眼珠一转,开始盛粥,一碗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