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又跟他们搭话,“你们有烟吗?”

“事已至此,我难逃一死。”我摸了摸脸上的血,看着他们,有些难过,“我只是想抽根烟,已经很久没有抽过了。”

或许是表情过于老实,他们其中一个略年轻的守卫“啧”了一声,给我扔了包烟还有打火机。

我赶紧抽出一根点燃,又讨好地将烟回去,那年轻守卫摆手,“都给你了,别说话了,老实呆在这儿。”

其实我没大有什么烟瘾。

只是觉得光站在这儿有点枯燥。

抽了半根,我看见江森从大楼内出来。

他走路的速度很快,风吹动他的黑发,显出冷峻的表情。

江森的黑眸压抑着冷沉,手臂挽着军服,身后跟着一帮黑金色制服的警官。

我还没来记得再嘬两口最后的烟,他直接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领子按在了车上,脊背“砰”地一声撞到车上,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低沉的怒吼率先冲击我的耳膜,“他现在休克了,你知道你是什么后果吗?”

“说,你他妈的为什么会带一支钢笔?”江森愈发用力地扼住我,我的余光能看见他白皙手背上的静脉血管如绷紧的青色颜料。

我像只橡皮鸭,因为被扼得太厉害,喉咙里只能挤出气流。

大哥,你倒是松手让我说话啊!

alpha嘛,就是这种东西,无节制的暴力与虐待欲。他完全就是暴走状态,信息素几乎也要随着情绪充斥而出,妄图以纯粹的压制来征服另一个alpha,给我整得有点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