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已经换了三匹坐骑了,当我再次被放下时,只觉得内心一片平静。
我刚站定,季时川便也和迦示江森一样,用那又黑又亮的湿润鼻子顶着我毛绒绒的肚皮反复嗅闻。我嫌弃地拍了拍他的鼻子,他便又咧开嘴哈哈笑起来。
此时,我才发觉我们深处在一片有些僻静的树林里,季时川像是累到一样,倒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他对着我露出了肚皮,“上来陪我睡会儿。”
我:“……不要,你翻身压死我怎么办?”
季时川的尾巴疯狂摇晃着,“来嘛来嘛,反正距离正式开宴还有好久,现在回去也只是应酬。”
他热情地邀请我,又坐起身来,把头压低看着我,“那不然你陪我玩球。”
我观察了会儿,果然发现,他枪匣旁的口袋里有个圆圆的绿色网球。
我:“……”
我道:“我有个问题,你们狗都会随身带球吗?”
季时川像是感到困惑,“当然啊。”
我:“……江森和迦示也带?”
季时川道:“所以你是想陪江森玩而不是玩吗?”
他仍然笑着,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站起身来围着我绕了几圈。
“你这次真的过了!”
季时川如此控诉我。
“我刚刚可帮你解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