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我比他喘得还厉害,额头满是汗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这栽种怎么还没完了。

我收起终端,伸手直接扼住他的喉咙,一手继续。

斐瑞下意识伸着脖颈迎合我,眼睛里水雾朦胧,牙齿咬住舌尖,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此刻掐死这个浪费时间的omega,但还是用虎口卡主他的下巴逼他张嘴,又吻过去。

唇齿交缠时,水声淋漓。

仅仅几秒,他顷刻之间如濒死的天鹅,瞳孔如挣扎的飞虫似的颤动上翻。我松开手,斐瑞彻底脱力,顺着门板滑落,泪水止不住的流,已然意识不清,身体蜷缩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