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恨她就好了,恨她的出现让那对仆人不得已被遣散,恨她让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哥哥爱她就好了。可是现在,他的恨竟无处可去,如同那几瓣随风打转的花朵一样。

他再一次凝视着那一扇门。

也许,只是还不够能取代他。

喀左尔触摸了下自己的脸。

我拉开车门,便听到钟雨的声音:“我让别的朋友打探了下江森的行程,好像说下午满了。”

“算了,那让我休息下吧,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我长长叹了口气,翻着终端,却陡然翻到了今早的录像。

算了,再看一遍吧,万一有破绽呢!

最开始的录像是李默的,他长久地站在我的床前,捏着我的下巴看我的脸,随后只是扶着额头像是在沉思。但很快的,他肩膀颤动起来,金眸冰冷,眼睫上挂着几滴细碎的水珠,仰着头像是在呼吸,脖颈上青筋翕动。

虽然这录像看过了,但再看一次,还是有点震撼李默哭起来和亚连真是大相径庭。

我开了二倍速快进看着,嗯,江森依然是红眼典范,握着我的手抵着头。季时川是最沉默那个,只是站得笔直,要站到天荒地老似的。再往下是……迦示,和印象差不多,也是沉默握着我的手那个流派,看来没有什么新发我看着看着,骤然发觉迦示启唇说了什么。

我睁大眼,往后倒退了几秒,慢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