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合成的影片戏耍了无数媒体与群众后, 那神经上的快感便如一阵微醺的风激起身体的颤栗,期待也到达巅峰。
在人群的欢呼之中, 喀左尔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许琉灰坐在他身旁, 穿着红色的教会红袍,宽大的帽檐遮挡了他的面容。他手上捏着眼镜,耳上的银色流苏耳饰垂落在脸颊旁,话音很轻地道:“等会儿, 你可要登台陪她讲演了,打起精神来啊。”
喀左尔喉结滑动了下,垂着眼,“知道了, 老师。”
许琉灰像是在笑, “你相信她能帮你吗?”
喀左尔握紧了身上的袍子,“老师为什么会这么问?为什么会是帮我, 不是为了帮教会吗?”
“是吗?”许琉灰的话音有了些起伏, 他道:“看来你很相信。”
许琉灰笑道:“和家义肢的三个专利他让你全部讲述了,你以为她是为了帮你吗?纵使如今, 她这样声势浩大地让你登场, 让你和她共享呼声与鲜花。但一旦她上任, 非议声便会更大,到时候她大可以以无法再推进为由放弃法案, 教会不需要谈什么分割,只会带着翼世往下坠。”
他看见喀左尔手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愉悦一点点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