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认真,“那看来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了。”

我一时间忘了咽口水,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嗽着一边将手往回拔。

季时川却轻松化解了我的力道,反而将我往前拽了几分,一瞬间,我的脸贴在了拘留室的铁栏杆上,冰冷的酥麻感袭来。

我:“……”

季时川将脸凑过来,我瞪着眼,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连连告饶,“大哥!大哥!别、别!很恶心!离我远啊啊啊啊”

在我凌厉的尖叫声后,季时川将脸贴了过来,我脑子一片空白,情绪终于崩溃。

季时川并没有维系这个动作很久,几分钟后,他就挪开了脸。

他看着我如此崩溃的表情,笑声更爽朗了,“该做的都做过了,怎么这种事就忍不了了?”

我用肩膀用力擦脸,气若游丝,“因为我是那种可以做但不能接吻的纯情又滥情类角色。”

“陈之微,我一直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季时川道。

我仍然在擦脸,“哥,不要在这里演什么白月光什么替身的戏码了,我明天就要面临人生的重大转折点,命运的齿轮猛猛转了,你让我安静会儿行吗?”

“你先听我说完。”季时川微微地叹了口气,他又道:“你要知道,在我们注定要走向两条路前,这场对话说不定会在很多年后的一天击中你。你懂不懂,就是很可能潜藏很多信息量,命运的伏笔blahblahblah”

我完全抽不回手,只得认命,“好吧,你说吧,我像谁,哪里像,像多少。”

季时川道:“也许是眼睛?你们的眼睛很像,看着很圆,但是眼尾有点下垂,所以一不笑看着就让人很替你们难过。但是呢,他给人很不干净的感觉。”

我想了想,道:“不洗澡吗?还是怎么样?”

季时川道:“……只是一种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