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放弃了警惕的姿态。

我小心走到他身边,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只是我不太习惯……毕竟是血。”

“你很怕吗?”

喀左尔有些困惑。

他又道:“抱歉,我以为你是心情不好,自己割的。所以我觉得这样,会让你心情好点,因为我喜欢这样。”

我:“……啊?”

喀左尔更困惑了,“不是吗?”

我道:“你心情不好会割伤自己吗?”

喀左尔道:“是我很小的时候,学到的。”

我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