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蓝色的带有阴翳的眼睛只能张着。他并着腿,又伸手握她放在腰间的手。
“你让我回答你什么?”她又逼近了些,话音带着笑,“给我最后一次……与你相配的机会吗?”
与你相配。
斐瑞的脑子有些空白,他像是初次登上了一名驾驶技术不大好的飞行员的机艇一般,被满舱浓度过高的氧气逼得想吐,又像是骤然飞上高空一般,耳朵响起尖锐的鸣叫。
“你最好是能做到。”
斐瑞垂下金色的眼睫。
他扯起嘴唇,轻声道:“头发擦不干了,让开。”
我仍然搂着他的腰部,搂紧了些,斐瑞便像是漏气似的,喉咙里发出了声轻哼,呼吸也重了些。他湿润的,有点冷的手抬起,压住我的脑袋,仰着头索吻。
茶花信息素以一种极浓的状态逸散开来,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过分浓郁的味道。
斐瑞却掰着我扶他腰的手,眼睛里有了些湿润,话音又轻又飞扬起来,“不可以,我要忙。”
“那我也要忙了。”我松开手,他的手却立刻钻进我指缝里,将我一拉,我失衡中倒在横倒在他腿上。我立刻伸手撑着他的大腿,手陷入柔软的腿肉中,斐瑞便轻声唤了起来,“疼……”
但下一秒,他却又按着我的腰,逼着我像条抱枕似的躺在他腿上。
我费力地扭头看他,却见他的手从我的头一路抚摸到背部。
好恐怖的姿势,感觉下一秒要被脱裤子打屁股了,这不是我喜欢的故事走向。
我有些紧张道:“斐瑞,松开手,放我起来。”
斐瑞像是把我当成了伸缩的洗衣机管子,硬生生用手臂卡住的腋下,将我的身体拉直了。
我:“……我不太懂你在干什么?”
斐瑞笑了声,他道:“我在想,如果你真是一只听话的宠物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