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斐瑞感觉自己的肩胛骨又痛了起来,伴随着呼吸,牵引到了心脏。

他的脸上又有了笑意,“陈之微,我再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你大可以否认我们的关系,无论你怎么样,你的舆论已经完了。我要你落败,我要你求我,我要你再也没有拒绝我的可能。”

“……我知道了。”

斐瑞听见终端里传来她轻巧的声音。

没有怒火,没有推辞,也没有沮丧。

这一刻,他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可悲与可笑。

但很快的,他又听见她很低的笑声,“拍都拍了,那就发吧,反正……叫春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