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来。这一切太荒谬了,他在这一刻竟然真的希望她死在教会当中,而不是在这一刻,成为亚连灼烧自我的引子,让他对亚连的行为感到可笑又可悲时,又产生更加深刻的恨与嫉妒。

令人厌恶的恶心的情绪。

它几乎让李默也要成为一团火焰,毫无差别地去攻击所有人。可这火焰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所熄灭,阴湿的冷意缠绕在周身,令他脑子一阵阵昏黑。

“我觉得我陪着亚连,他会好点。”

我说完后,看向了担架上的亚连,伸出了手。亚连的手已经被血液浸染,红艳艳的一片,那干涸的血迹令他的手也皱巴巴起来,他只是用尽最后力量握住了我的手。

亚连的眼角有着泪水,涣散的褐色眼眸也有了光泽,他依然费力地骂我:“废……物……你……”

医生启动了传动设施,很快的,担架被送上了演讲台正中心。

我也走上了台阶,将演讲台上的一瓶玫瑰花挪到了角落,又扯过椅子,坐在了亚连的病床前。

我佩戴上了追踪摄影和传音装置,看向了台下的所有人,问道:“你们听得见吗?”

演讲台下传来了一声声回应。

我道:“看来人群之中没有omega,不然他们会捂着耳朵,拉扯着伴侣让他们不要回答,因为这样很不体面很粗鲁,是不是?”

一大片笑声与尖叫声传来。

我问道:“你们觉得很好笑吗?”

台下仍是一片笑声。

委员会的人有些不愿意了,道:“请你回应下有关场馆动乱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给大众一个合适的回应的话,就应该接受调查,让官方进行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