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给你写一封信,但连纸笔也没有,你能告诉我你终端的密码吗?我想给你留一些东西。”

这一次,她颓然地停下一切动作,并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头。

亚连脑中所有思绪尽数爆炸开来,无论是本能还是理智,高涨的蓄势待发的浪潮陡然要褪去,灼热的温暖的怀抱要离开,还有她这样奋不顾身又沉默不语的爱要散去……一切不能忍受的因素让他的脑子再次成为一团浆糊,于是他挣扎着,亲近她,流着泪说着颠三倒四的话,“id是ya”

“叮抑制剂传送中,警戒线即将解除。”

机械的电子音在室内响起。

草了,他妈的,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低头看亚连,亚连现在完全是化作了一团的草包脑袋,脸颊潮红,泪水涟涟,眼睛朦胧失焦。我再次问他密码,他再次重复,话才说完便又拉着我的手乞讨怜爱。

啧。

我一用力将他拥入怀中,一手还住他的腰部。

他立刻两腿夹爪我的腰,几乎坐在我身上,用脑袋蹭着我。

“咚咚咚”

警戒线消除,江森在外面敲门。

门内,亚连窝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我用还住他腰部的手解开终端,一手操作,另一只手也在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