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森打断了我,他似乎也无措了起来,眉眼皱在一起,不自觉走了几步又立刻停住。“没事的,现在没事了,我能谅解你。”他道。

江森又道:“不怪你,是我确实没注意到……原来你在害怕,原来是这样……”

他话说得后面有些犹豫又有些含糊。

我原本脑子里想的东西一瞬间清空了,下意识夹紧了腿。

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好恶心。

总而言之,最后江森还是派了司机送我回去。

这段时间,我几乎随行住在医院里,已经许久没有回家了。

站在破旧的筒子楼下,又走上过分陡峭还破裂的楼梯,环视了一圈墙上无数的“我*你*”“**世界”“傻*中心城***执政官*”脏话喷漆与柰子勾八黄图的涂鸦,我感觉到一阵安心。

几天不见,这里还是这么贫民窟风味啊。

不过我没有急着回家,而是下楼,沿着街道走近拐角的一栋小楼里。那栋楼从外观上看和其他破旧的居民楼没什么区别,但仔细观察会发觉,总是有零星的人在出入。

原因倒是很简单,里面有不少住户在干些小买卖。

我熟门熟路地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刚一进去就把兜里的终端拍在桌上,“这个能解锁吗?”

老板上手倒腾了几下,坦诚道:“这怎么搞得了,你是不知道,这种货都是有牌子的,保密措施严得很,都有跟随id,解不了。”

“那从后台调用查看信息可行吗?”

我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