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来,肌肤的温热浸染到指尖,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我自己的任务。”
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凑过去低声道:“能不能少坏我的事?你跟他们打起来,你自己舒服了,你想过我之后怎么解释吗?先不说江森,只说季时川,联邦法律系统和监察官本就是互相对立的势力,我要是想继续发展以后总要对上他们的。现在你打了他,我是偏向他还是你?”
我说着说着有点绷不住。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打死了都不关我事,可是如果要用迦示,就还是得敲打两下。
我执意小题大做,用力掐着迦示的脖子。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薄唇颤动了下,白色的纱布上也染上了红。没几秒,他的眼睛有些发红,瞳仁也蒙上了一层水泽。
我松开了手,长叹一口气,将这件事轻轻放下,“算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迦示的呼吸急促了下,挣扎着身体过来,攥着我的手腕。他的手腕估计是被掰碎了,力道十分绵软,但也因此反而让我不敢动弹了。
这种矜贵人,给我一种要碎的感觉。
“你在骗我。”迦示话音很轻,他身上的白茶信息素愈发浓郁,又很轻地萦绕在我身边。好一会儿,他道:“你只是不想让我和他们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