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紧抿,几秒后,他压低了话音,“季时川,是怎么帮你的?”

……不是你非要如此才死心吗?

我真的求你了,你要什么omega不行,你找别的alpha撅也行啊!

我有些崩溃,却还是露出了窘迫又尴尬的姿态,轻声道:“就是那样帮我的。”

江森的瞳孔再次震动起来,我感觉他的精神受到了一定冲击,以至于钳制我的动作都松弛了些。

这是个好机会,赶、赶紧逃!

我一把推开他的肩膀,慌不择路地扶着座椅往外走,道:“无论如何,都谢谢你,但是我的易感期也只剩一天了,之后我会自己忍耐过去的,没有关系的。江森,不要勉强自己,我”

江森拽住了我的手。

我心中再次充满了尖叫,没说话下去,只是顺着他的手臂望过去。

江森坐在座椅上,手支在膝盖上,又撑住了额头。他的黑发挡住了他的面容,颀长的身体此刻有些佝偻,他没看着我,只是低着头,声音沙哑:“陈之微,如果……我可以那样帮你呢?”

我看见他黑发下的耳朵,有了极其淡的红。

在瞬间,我被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