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崩了。想到这可能,脑子里的歌也不唱了,小人也不跳舞了,灯光也停了,脑子本身也终于运转起来了。
我赶紧上前一手钳制住他的腰部,一手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外拖,“跟我走,我跟你解释。”
“唔唔”莱纳特还想挣扎,他生得又人高马大,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挣脱了我,“我不要听!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就是在骗我!”
救命,别闹了。
我明显感觉附近来往的护士与医生都投过来了视线,甚至已经有一两名安保准备过来了。再纠缠下去,迟早会传进江森亚连的耳中。
莱纳特再次攥住我的手腕,喊道:“你不是要解释吗?你现在又不说话了?”
我:“……”
当初招惹你干嘛。
眼看着他又要再一次吵闹起来,我没忍住伸手薅了把头发,咬牙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如果你不信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松手。”我看着他,喉咙吞咽了下,“我让你松手,你走吧。”
莱纳特像是受伤了一样,绿眼睛瞪着,下意识松开了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侧过脸,不去看他,转身就走,“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