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抗拒,但她话音落下的一瞬,木质的信息素便向我扑面而来。

医生道:“有什么感觉吗?”

我问:“恐同算吗?”

医生:“……”

医生又帮我做了些检查和试验后,时间一转到了下午。

我和我的行礼被打包扔到机艇上时,我人还是有些崩溃的。因为这一路上,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主要表现于我真的很恐同,但偏偏……偏偏……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我觉得很恶心的眼光看我。

没关系的,忍一忍,就半个月。

你又不会真的被标记,到时候掏出来比他们还大呢!

再说了,你也不受信息素影响,多好啊!

你今天还刷了一波印象分,还得到了一个进入众议会的机会!

你昨天还把斐瑞和艾什礼两个麻烦全部安抚了!

你解决了这么多烦心事呢!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当我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女alpha通过机舱的服务人员给我点了一杯酒还附赠了一张纸条时,我还是崩溃了。

他妈的我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啊!

救命,救救我,我想回去当香蕉人,我受不了了!

江森已经接受了连续三天的心理治疗,但是他感觉这个心理治疗毫无用处。

因为各项检测里都说过,他不是,他真不是,他确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