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川细细打量着斐瑞的脸,“虽然在见到你前,我觉得还挺早的,现在觉得再适合不过。”他的手搭在膝上,拨弄着裤子上银链,轻笑道:“只是我很好奇,你们家素来不是和中央直属的法官系关系更好么?毕竟,我以为联邦的人都知道,监察官这一职位和法官系关系不是很好。”
他话音刚落下,斐瑞的终端便震动起来。
斐瑞对他笑了下,“不好意思,我要去接个电话。”他起身离开,走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才接电话。电话刚接起,便传来了艾什礼的话音。
“斐瑞,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清楚,我通话记录那通长达五六个小时的通话。那天我或许失手没有挂,但是为什么你没有挂?如果不是我今天碰巧翻了下记录,你不会打算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吧?”
斐瑞笑起来,又回头望了眼远处的季时川。
他低声道:“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怎么又要见李默啊。
我心中满是怅惘,从昨天回来就睡不着,今天困得眼皮直跳个不停。迦示不在了,我还真没办法打听了,主要是也不敢从别人那里下手,不方便我跑路。
艾什礼好像可以,但他真的有点粘人得紧,我也不敢轻易惊动。
至于斐瑞,算了吧,好不容易几天没联系了,再联系上我人不死也掉层皮。
服了,一帮子废物。
积累人脉半生,归来仍是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