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瘫在原地不住地痉挛,快要灵魂出窍,子宫小小的一团软肉缩紧,整个逼穴都在喷水乱颤。
“呜啊……老公,难受……不,不行了……呜饶了我……”林臻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话。
“哪里难受?”
沈述南问他,把他无力垂下的雪白双腿再度架起来,按着腿根掰成M形,被插到热肿的甬道再度被肉棒劈进来,柔软滑嫩的逼肉紧紧地包裹着几把使劲嘬着挤压,吸得人腰眼发麻,腹肌上都被喷得全是湿痕。
“逼里……呜呜……老公……好胀……”
林臻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快感又已经累积到了失控的地步,意识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彻底散乱,只能忠实地作出最真切的反应。
沈述南伸手掐他被舔到红肿,又硬又挺的奶尖,羞辱道:“难受还会喷水吗?是不是欠操?”
林臻呜呜地哭起来,鸡巴直挺挺地撞着小腹深处最柔软的一团肉套,把他操得眼前一片模糊,在男人的脏话中水流得越来越多,连口气都快喘不上来,两只手抓着床单扭,大腿内侧都被撞得红了一片。
沈述南倾下身子,火热的气息覆盖过来,笼着他一边接吻一边挺腰摆胯用力往里插,带出响亮的水声。
唇瓣相接,碾着摩擦,又被舌头色情地舔过,林臻的哭声挤在喉咙里,被沈述南亲得舌头酥麻,两个人交换着对方的涎水。他忍不住伸手环住了沈述南结实的肩膀,就这样抱着对方被操到神思昏聩,浑身的水分极速流失,眼前像是有细小的白色烟花不停炸开,脸上又湿又红。
精液抵着骚心不住喷射,子宫被浇透了,灌满精液,林臻急促地张着嘴呼吸,娇嫩的阴道和子宫快被捅坏了,哆哆嗦嗦地缠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