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塞到他摊开的手心里,瞥他:“我手疼。”

谢违唇角小幅度扯了一下,不轻不重捏起她的手,掀眼睨着她,恶劣道:“是吗,我看你刚才推我的时候手挺有劲的。”

“……”狗男人有必要这么记仇嘛。

乔意瓷没有错过他眼里的兴味,知道他是故意的,瞪了他一眼,赌气要从他胸膛上起来。

她才支起身体,就被一直虚虚揽在身后的大掌按住,重新趴在谢违身上。

不等她反应,谢违再次把她抱起来,从柜子里拿上新睡裙,轻车熟路进了卫生间。

将那条温毛巾随意铺在盥洗台上,就把人也放上去。

修长冷白的手指勾下两边肩带,睡裙便自然往下滑落,最终都堆在腰际。

谢违长臂一伸,拿来一条新毛巾,避开伤口一本正经帮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