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间隙,谢违恶意发力。
一个不察,声音就从齿间泄出来。
忍了这么久,声音娇媚到乔意瓷自己都不好意思听见。
当撕开一道口子后,就如泄洪般再也止不住了。
她的节节败退,是另一人的狂欢。
海浪终究也是抵抗不住肆虐的龙卷风,只能在一阵阵大风的卷动下,顺应着被席卷去。
风卷残云,风平浪静已是半个小时之后。
乔意瓷不记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崩溃了多少次,早就被逼得忘记最初的赌注,顺着本能哭喊。
手腕上绑着的领带被始作俑者解开,本以为一切归于平静后便是结束,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到谢违长臂伸向床头柜的抽屉,取出里面的小方盒,扫了一眼尺寸,选了最大的那盒,利落拆开全部倒在乔意瓷身侧。
因为乔意瓷还没把双手从头顶拿下来,有几只甚至正好落到了她手里。
乔意瓷顿时慌了,忙抬起刚恢复自由的手把衬衫拢好,“不是结束了吗?”
谢违面不改色,眼里汹涌的潮浪却越来越猛,他单手解开皮带的暗扣,利落抽出,声音带着浓重的哑:“谁告诉你结束了?”
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谢违浑不在意地扯了扯唇:“乔意瓷,要骂抓紧时间骂,等会儿没力气可是什么都喊不了了。”
只能背叛自己的意志,跟随本能吟哦。
谢违年少轻狂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明着坏明着对付你,明着告诉你他不喜欢你。现在身居高位难得会隐藏一点,但不多。
只要触碰到他的逆鳞,让他不爽,他就会撕开表面的高冷淡漠,露出凶狠痞气的真面目,非把你逼得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浮浮沉沉一整晚,地上四处散落着撕开的方片。乔意瓷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累过,嗓子也从来没这么忙过,原来谢违还会别的花样,光是那样就足够她意志溃散。
期间换东西的时候,谢违还骗她,如果她帮他戴上,就放过她一回。她红着眼尾乖乖照做,却又被谢违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