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孩子抱过去。

乔意瓷双臂不再负重终于一身轻松。

她没错过陈越杰刚才对男人的称呼,唐凛,原来他就是刚才姐姐口中提到的唐凛啊,的确是一表人才,看上去清隽帅气。

乔意瓷心里下意识将谢违与唐凛做了个比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觉得谢违更胜一筹。唐凛固然也很帅,但他身上没有谢违的傲和拽,给人感觉如沐春风。

“你们这是已经说上话了?”乔意好目光在乔意瓷和唐凛之间徘徊。

唐凛:“只聊了两句。”

“那太好了啊,不用我们介绍你们认识了。瓷瓷,唐凛可是跟你一样大呢。”

乔意瓷已经从姐姐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浓重的撮合意思,似笑非笑地望着乔意好,希望她收敛一点。但乔意好故意不和她对上视线,一直在和唐凛讲她的事。

唐凛也不见任何排斥的意思,低头温和地笑,看上去乐见其成。

乔意瓷只能找了个借口到外面去透透气,安市的夜好像比京市更黑,黑云蔽月,不见星光。

她沿着喷泉周围散步,微小的水滴四溅在空中,让这一块的空气都比别的地方潮湿凉快,乔意瓷觉得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好像在变轻。

手机在震动,狗粮的闹钟又响了,但这次乔意瓷把闹钟关掉后没有给谢违打电话。

也果断删除这个存在了近一年的闹钟。

走到喷泉的背面,乔意瓷在长椅上坐下,从昨晚到现在,她没有再给谢违发过一条消息,谢违也同样的像消失了一样,没有找她。

干妈已经开始给谢违张罗相亲了,或许谢违正在权衡利弊,或许谢违正在继续接触佳人,或许谢违此时心里已经有了选择。

温水煮青蛙般在谢违的庇护下度过这么长时间,乔意瓷过得太安逸,还没来得及给自己铺一条后路。

一条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后路。

其实一张吃饭的照片什么也证明不了,但乔意瓷忽然发现她不想和谢违一直是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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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结束时已经是夜里临近十一点,宾客们逐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