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违一瞬不瞬地盯着乔意瓷逐渐泛红的脸,提步朝她逼近,乔意瓷被他眼神里的情|欲吓到。

她以为他会将她堵在角落里亲,但谢违只是伸手让她扶他去床上。乔意瓷没捕捉到她那时第一下反应是放松还是失望,但很快她就无瑕思考了。

在她把谢违扶到床边时,谢违眼神暗了暗,猛地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床上,翻身紧紧压进怀里。他埋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烫得乔意瓷身体发软。

她触碰到谢违紧绷的身体,甚至能感受到谢违因为她的靠近激动地在轻颤。她听到谢违哑声在她耳边说:

“乔意瓷,你可以不上来给我送水的。”

他又没有强迫她上来。

“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这句话落下,炙热霸道的吻随即也疯狂般落下,房间里的冷调灯光并没有帮它的主人藏住这一室桃色激情。

乔意瓷象征性地推了几把,双手便被谢违轻易控住摁在头顶。谢违在床上依然是那霸道的作风,动作快又狠,对她从不手软。

乔意瓷感觉被抛上云端之际,她迷离地想被逼无奈是这么演的吧。

可不能一下子被谢违看出来她在欲拒还迎。

虽然他好像已经看出来了。

第09章 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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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瓷收到了乔意好发来的邀请函,邀请她回安市参加满月宴。

乔意瓷本打算找个借口不去,但乔意好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一定要她回去参加,煽情的话说了一箩筐。

这周她有个拍摄安排在安市灵源山上,正好也要去安市出差,便答应下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乔意瓷刚从谢宅离开,就又要动身前往安市。谢违得知她要回家的事,脸上浮现出不悦和排斥,她软磨硬泡了好久才把人脸色哄得微微好转。

下了飞机是她自己打车回家的,乔父乔母此时并不在家,看家族群里的消息应该是去商场给他们的好外孙买满月礼物了。

乔家在安市也算得上富裕人家,因为乔父做家具生意,自家的家具品牌在当地比较出名,但在小县城里再富也富不到哪去,当然也比不上京市谢家大富大贵,地位显赫。乔意好嫁进安市一豪门后,乔家的地位又跟着往上走了走。

在苏玉梅还没嫁给谢父时,乔母和苏玉梅已是多年闺蜜,这才有了后来乔意瓷能寄养在京城谢家的机会。

回到这个她阔别已久的家,乔意瓷觉得可笑的是,这个家她住的时间还没有在谢宅长。她拎着行李箱上二楼,进到自己的卧室,发现面对这卧室里的一切,她都说不出是熟悉多一点,还是陌生多一点。

乔父乔母还没回来,乔意瓷把房间又收拾了一遍,行李箱直接打开摊在地上,衣服也不挂在衣柜里,这样走的时候合上行李箱就直接走。

不知不觉收拾到六点多,乔意瓷设的闹钟响了“狗粮”闹钟。

她坐在床边抿了抿樱唇,望着闹钟上的备注,登时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还没给谢违发过一条消息。

乔意瓷可是很有职业素养的。

即便是利益交换的关系,也少不了感情的联络,否则下一次求人办事哪有那么好说话呀。

她把手机贴到耳边,等那边一接通就问:“你吃饭了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伴随着纸张翻动的声音一同传入乔意瓷的耳朵:“没有。”

“为什么还不吃啊?”乔意瓷往后躺下,乌黑的发如海藻般散在被子上。

“加班。”

闻言,乔意瓷轻笑:“谢总辛苦,我躺在床上休息呢,我不加班。”

听到手机里传来女人娇悦的笑声,谢违眼前自动浮现出乔意瓷笑得狡黠,宛若一只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