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打游戏鼓弄各种计算机竞赛,一忙起来就把贺一容扔给聂祯。那时候聂祯也刚没了父母,好在有贺一容陪着。”
他手插进杨惠卿的,十指相扣,认真道:“你晚上说是不是只有小孩子才有勇气做傻事。”
“他俩不是做傻事。他们是互相救赎,是携手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他们比任何人都珍惜过普通日子。”
“卿卿,我甚至有些羡慕这俩孩子。因为来之不易,所以无比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契合到任何外力分不开。”
“我们不是,我们结合得太容易了。你也只是得过且过,觉得适合所以才对我有些喜欢,那如果哪一天你遇见一个不是适合而是真正让你一眼动心的人呢?”
他回过头来看杨惠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他臂弯睡熟,脸蛋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弧黑影。她睡得安静又甜美,突然的,好像也没那么在意她是不是珍惜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这样就够了,能在他怀里安稳睡着,能在他情绪不高的时候给他温暖和理解,他又在要求什么呢?她给他多少爱,他便好好珍藏多少,一点不落。
杨惠卿被季青林挤到脸边的热气叫醒的,他一看杨惠卿睁眼,等了好久的手就按捺不住。顺着腰搂上去,熟门熟路地找到胸。
杨惠卿晕晕的想睡觉,根本不搭理他。
但这人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二话不说就压上来,洗浴用品的香味都散得差不多了,暖暖的被子闷了一夜,都是她身上本来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他极少大早上的来兴致,两人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从不急色,现在却热情似火,嘴里的热气都黏了杨惠卿一身。
她又好气又好笑,瞌睡都被赶走了。胳膊一抻,慵懒气尽显。
季青林小狗似的头往杨惠卿的脖子处拱:“好卿卿。”
杨惠卿被弄得痒痒,往一边躲着笑着骂他:“发什么疯呢!”
季青林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只觉得自己是云端上的人,灵魂都是轻快的。他放松整个身体,埋在女人充满香气的身体上。
轻咬了一口,惹得杨惠卿颤抖。
“卿卿,聂祯没事了。我高兴。”
他眼神明亮,像少年那样意气风发,明朗的笑容一扫多日的阴霾。杨惠卿好像能想象得到他十几岁时候是怎样的张扬肆意。
杨惠卿搂着季青林的头,手指温柔地插进他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