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再叫水,她们自然知道是上茶。”说完还又扯了扯那根绳子,欢欣地道:“有这样便利的东西,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徐念安伸手扶额:“……”
过了一会儿,丫鬟们敲了敲门,然后不等人去开就进来了。
赵桓熙看着她们手里端着的两盆清水:“……”还真的只能叫水啊!
次日一早,徐念安特意早起,看赵桓熙还在睡,也没叫他,自己梳洗一番去嘉祥居给殷夫人问安。
殷夫人见她来了,道:“不是叫你这个月都不用来问安吗?后腰还痛不痛?”
“已经不痛了,谢母亲垂问。母亲,昨日祖父派人来说三郎去国子监读书一事已经打点好了,三郎也同意这几天就去报到。”
殷夫人闻言十分高兴,“那甚好。”
“可是我觉着,在三郎去国子监报到之前,还有一件事需得做在前头。”徐念安道。
“何事?”
“锻炼他的胆魄。”
片刻之后,徐念安带着出府的对牌以及殷夫人给的银子回了慎徽院。
赵桓熙已经起了,坐在桌旁哈欠连天地问她:“你起得这么早去哪儿了?”
“去母亲那儿支了银子拿了对牌,待会儿吃完早饭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