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上手的。天天姐姐姐姐地叫,便是人家对你朋友有那么一丝男女之情,不也都给叫没了吗?”钱明道。
赵桓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我叫我朋友以后别叫姐姐了。”
钱明憋着笑连连点头,“先改变称呼,看会不会有变化。”
赵桓熙回到课室坐到座位上时,脑子里还在想着不叫冬姐姐,那叫什么呢?
对了,可以叫冬儿,新婚夜她说可以那么叫的。
这么一对比,叫冬姐姐果然显得自己又小又弱势,叫冬儿就不一样了,感觉自己和她是平等的了。
就叫冬儿,今晚回去就叫。
赵桓熙不自觉地将脊背挺直了些,昂首挺胸坐得端端正正的。
靖国公府,嘉祥居。
“娘,您找我来何事?”徐念安进了正房,行过礼后问道。
殷夫人眼角眉梢俱是笑意,道:“今早收到了我兄长的书信,说我那小侄儿要来京都念书,参加两年后的大比,劳我代为看顾。我本想将他安排在嘉祥居,可一想你们都去了芝兰园,他一人在此对着我这个老太婆未免无聊,不如和你们一道去住挹芳苑,和桓熙也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