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亳州六枝山上的清凉寺。
亳州距京中实在遥远,来回起码要两个多月。
寿阳如今身份不同往日,不便奔波,便只能劳动窈娘这个长公主。
林稼本来是想陪着窈娘一同前往。
但奈何内阁政事繁琐,实在抽不出身。便只能由着窈娘一人上路。
反正去的是清凉寺而非太平寺。
两地差了十万八千里,再巧也不可能碰上那和尚的。
只可惜世上巧合千万。其中小半是老天做主。余下大半,都是有心人刻意设计。
窈娘得在清凉寺盘桓半月。
寺中光阴寂寞。
随行的侍女撺掇她喝酒解闷,打发时间。
“反正酒是果酒,殿下也并非佛门中人。就是喝了,又能如何呢?”
侍女说这话时,瞧瞧掀起眼尾瞧窈娘。
见她并未拒绝,方才松了口气。
午后,窈娘便在寺中小院摆了一桌。
果酒不烈,但奈何窈娘酒量不行,约莫半个时辰,迷迷糊糊就在美人榻上睡去。
再有意识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夕阳的余晖映入屋内,被窗棂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光斑。
窈娘脑袋昏昏沉沉,醒来瞧见墙上光斑。愣了一会儿,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一来,她本来是在院子里。为何现在到了屋中?
二来,她身前身后都不对劲。
有人俯在她胸前,咂吮的啧啧有声。
又有人躺在她身后,慢悠悠舔吮着她的脖颈。
最要命的是,下头穴里抽动着的,是什么东西?
冷汗还没流出来。
胸前的男人便抬头,朝她一笑。
神色幽怨。
“殿下可还记得奴?”
是陈用吉。
窈娘讪讪的,来不及辩解,身后又有一道声音:“殿下,别夹了,臣忍不住了。”
穴中的性器开始搏动,果然是要射了。
窈娘猛地回头,却只看见一样和身前人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身后人并没有蓄发,居然是个和尚!
“殿下,这是奴的弟弟,陈用贞。奴怕殿下与驸马在一处,乐不思蜀,忘了对臣的许诺。特地叫了用贞。”
陈用吉弯唇,“我二人一同服侍殿下,较之驸马如何?”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陈用贞喘息着,缓缓动腰,穴肉不堪搅弄,当头便淋了陈用贞一身的水。
腿心处酥麻的痒刺得窈娘手指都蜷起来,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
后头的陈用贞吻她侧颊。
“臣愿与兄长一同服侍殿下,望殿下垂怜,带我们兄弟二人回府。”
窈娘哆哆嗦嗦,“你先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更何况佛家重地,你还是个和尚,怎能,怎能······”
怎能就这样射在她身子里,还捏着她乳团把玩个不停。
“这便是殿下的不是。谁让臣第一眼瞧见殿下,便已经不能自持,宁愿抛却经文,跟着殿下回府。”
身前陈用吉也微笑,一本正经。
“都怪殿下。偏偏要招灾惹祸,蛊惑得我们兄弟二人晕头转向。”
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主动招惹的他们!
窈娘气极,双手却被陈用吉攥住。
他上来堵她的唇,身后的男子便抓住她胸乳乱揉,下头硬邦邦的性器胡乱顶弄。
两兄弟一前一后,俱都能找准她的要害。乳尖,耳垂,还有穴里的凹陷之处。
身子被夹住,动弹不得。两男子的喘息越发的大,就绕着窈娘,一点一点让她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