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团团长在宫里,日日过从前她过的日子,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般灵动而快活的样子,当初出宫的主意,还是对的。
不知不觉,窈娘也睡了过去。
或许是日由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太久没有跟陈用贞亲近,今夜陡然被他摸得泄了身。
她居然梦到了怀孕时那段荒唐而放纵的日子。
她浑身赤裸,手腕被陈用贞攥住,强拉着压在背后。
他从背后覆上来,胯骨用力拍在她腿心,可是坚硬而灼热的性器就是不肯进来。
火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摩擦过柔软的肉唇,抵弄着穴外的软肉。
颤巍巍的肉珠被顶弄一下,擦过性器上虬结的青筋。她的身体就是一颤。
她啜泣,恨不得扭动起腰肢,主动迎合过去,用穴嘴吞吃下陈用贞的性器。
身下的陈用吉把玩着她的乳儿,慢慢吻着她的脸颊。从眉心到唇角,怪让她痒的。那双墨一般黑的眼眸中全是她的身影。
陈用吉攥住一只乳儿,轻轻在她脖颈上啃了一口。
“已经五个月了,再让他进去,只怕对你不好,忍一忍。”
要忍他怎么不忍呢!
他想揉她的胸乳,跟她索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哪里能再随便被他挑逗呢。
梦里的触感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被两个男人接连抚摸和疼爱的身子敏感不已,身后陈用贞的性器次次擦过肉缝,在她身体中激起一阵颤栗,却始终不肯进来。
她难过的不得了,只能小声哀求,求陈用吉帮她用嘴弄出来。
0092 真要我舔吗(H)
姿势又变了。
陈用贞半躺着,对她敞开怀抱。她靠在他怀中,权当他只是个人肉靠枕。
硬邦邦的性器戳在她臀上,陈用贞要亲她,她偏偏不许。
谁让他方才不肯肏进来,只会一下一下在外面挑逗她。他的性器就抵在她臀上。勉强被她的臀缝含住。
陈用贞见她不给亲,便只能环着她的腰,在靠着性器摩擦臀肉来泄火。
梦里。
她流出来的水简直多得不得了。顺着穴缝流到了陈用贞的性器上,润滑着满是青筋的性器。像是半推半就,允许他用她的身体射出来一样。
“别乱动了。”
陈用贞扯住她手臂,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手掌恰好放在她两只乳儿上。方才让陈用吉把玩许久的胸乳,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中。
她将两腿打开,把柔软的穴缝暴露给陈用吉。
他眉间小痣漆黑如墨,一双眼睛也越发的黑沉。
“再张大些。”
她便努力张开,几乎将穴瓣扯得变了形。
湿漉漉的花穴泥泞着,嫣红的肉壁几乎要从变形的穴缝中露出来。
陈用吉终于肯俯身,手指掰开唇肉,打量两眼,“真要我舔吗?”
她点头,自然是要他舔的。
陈用吉在她腿间抬头,冲她微笑,“真是贪吃。”
“快点。”
她声音几乎带了泣声,连身后的陈用贞听着都不忍了。
“兄长便听殿下的吧。”
陈用贞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窈娘便知道要糟,她又得等上一会儿了。
“我听不听窈娘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在她梦里也不安分。
总是争斗不个休。往常她是乐见其成的,两人斗得越厉害,她便越开心,权当做是在看狗咬狗。
可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偏偏她想要的不得了,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你到底舔不舔,再不舔,我就要他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