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儿子心狠地取了女儿的心头血,还把人给溺死了。现在儿子没求到,自己得了重病,万贯家财都被人骗光了,这都是报应。”

她把怀景之说的那些换了种方式说了,并道:“我想着,阿蛮怕针。”

“靖安伯夫人又是梁州人。”

她点到为止,没有再往下说。

心头血?

无数根尖针在这一刻狠狠地刺进了顾缭缭的心口,痛得她鲜血淋漓。

阿蛮被人取过心头血,甚至还差点夭折。

这一刻,她完全明白为什么阿蛮会不记得那天发生过什么。

她那个时候也就两岁多,这痛苦的记忆要是不能忘记,该活得有多恐惧。

“夭夭,还好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