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当起闲散宗室,生怕谢应忱日后会迁怒他,乖的跟条狗似的。

呵,这种靠邪术强行换来的天命,活该不长久。

晋王又一杯酒下肚,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

琉璃灯摇晃的烛光下,沾在手上的透明酒液仿佛添上了点点鲜红。

顾知灼轻击了两下手掌,舞乐声又响了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