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他终究还是要脸的,甩了甩衣袖上的水,在长随的搀扶下,爬上了马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东厂一走,其他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跟捡回条命似的,齐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在各自府门前,面面相觑,僵硬而干巴地打着招呼。

没有人能想到,福安县主真是伎子归娘子。

她甚至没有任何遮掩的承认了。

更没有人能想到,为福安县主撑腰的竟然会是东厂。

莫非

归娘子是东厂的人?!

能挤过独木桥,在朝堂上走到三四品的,不会有太蠢,往往思虑过甚,遇事总会百般揣摩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