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狈不堪。他害怕地缩着脖子,去摸挂在腰上的荷包, 匆匆地解下来,又扯开了绳结。
“只要这东西还在, 我就不会倒霉了, 不会的”
他不住地嘀咕着,念来念去都是同一句话,干涩的嘴唇破烈了,渗血不止。
手指一个没捏稳,荷包从他手中滑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荷包, 我的荷包!”
江潮的瞳孔中只有那个宝蓝色的荷包,扑了过去正要捡起来,一只精美绝伦的绣鞋比他更快一步,踩在了荷包上, 绣鞋上头的宝石和珍珠映照着火光, 晃得江潮不适地眯起了眼。
他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的声音,含糊不清:“我的,我的荷包。”
他一边嚷嚷, 一边拼命地试图去掰开那只绣鞋。
顾知灼居高临下,如他所愿地抬了抬足,还不等他欢喜地捡起荷包, 顾知灼就一脚踹在了他的额头上, 把他踹了个四仰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