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这怎么可能。”
“季山长自曝其耻,岂会有假。”
城楼下的声音都快要把天都掀翻了。
“季山长。”宋首辅先一步问道,“信口胡言,对皇上不敬,肆意污蔑,是死罪,你可考虑清楚?”
“是。”
季族长喉咙干涩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一句虚言,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辰王殿下。”宋首辅朝谢应忱拱了拱手,义正言辞道,“此二人以死相谏,想必说的都是真的。”
“宋首辅,话不能这么说。”礼亲王不愿意相信,“事关重大,岂能信他一面之词。”
私不私通的,只要不是在榻上抓到,谁说了都不算数!
谢应忱盯着季族长,这事的手笔太像是夭夭在背地里安排的了,她爱行兵行歪招,但也从不会单凭运气来定胜负,必是十拿九稳的。
谢应忱问道:“你有证据?”
“有!”
这一声,季族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高喊。
哗!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闻讯而来的谢璟在底也下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