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海此人荤腥不忌,若是t?又瞧上了她的人

不对,以他们现在这样撕破脸的架式,龚海肯定会故意来恶心她的。

既如此,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昭阳缓步走到龚海身边,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恶意和欢畅的笑,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胯下。

“啊!”

龚海的腿折了,根本没法躲,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

昭阳用绣鞋的脚后跟碾了碾。

“啊啊啊!”

大堂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他们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

昭阳抬起脚,嫌弃地看了一眼绣鞋上头的血渍,在地上擦了擦。

“啊啊啊!”

龚海还在惨叫,他双手捂住胯下在地上打滚,短短数息,鲜血把他的裤子染红了,血顺着地面蜿蜒流淌到了侍卫们的脚下。

侍卫们看愣了神,一个个目光呆滞。

“呵。”

昭阳发出了胜利者的冷笑。

“如此,甚好。”

她半蹲下身,丝毫不介意胸口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肤,她红艳的双唇弯起,居高临下地说道,“反正你都这把年纪了,以后当个公公服侍在本宫身边,本宫自会让你坐稳驸马的位置。你要是听话,本宫也可以生一个孩子给你。让你死后也有人祭祀,供奉香火。”

昭阳其实后来也想过,父皇恼的是自己嫁到陆家这么多年也没生个孩子,以至于他处处受制,所以,她这次会吸取教训,生个孩子。

至于孩子的爹是谁不重要,反正跟龚海姓龚就行了。

龚海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戏园子,让人光是听着就毛骨悚然。

二楼包厢里的人也陆续闻声而动,出来看个究竟。

龚海和昭阳都不是什么好相于的主,本来谁也不想招惹是非,以为他们不过如从前一样,吵吵几句就完事了,谁能想到会吵成这样。

顾知灼探出了头,从她的角度也就看到龚海摔下楼梯,楼下又发生了什么?

这惨叫声不太像仅是折手断脚。

“出去看看?”谢应忱俯身在她耳边道。

“喵呜!”

沈猫嫌他靠得太近,不开心地拍了他一巴掌,跳下去跑远了。

可以出去看吗?顾知灼抬眼,不少人正靠在勾阑往下看。

咦?

“是谢璟。”

谢璟和季南珂是从隔了他们三个包厢的地方出来的,谢璟看了一眼后就要下去,让季南珂轻扯了一下衣袖。

“督主,我可以出去吗?”

客随主便。顾知灼坐在了这里,总得问问,她出去会不会影响到沈旭。比如说被发现沈旭和谢忱应之间私下里见面什么的。

沈旭对外头的动静没什么兴趣,掀了掀眼皮道:“想去就去。”

他都这么说了,顾知灼当然也不会拒绝,兴冲冲地起了身。谢应忱打开隔扇门,与她一同走了出去。

沈旭摸着猫油光水滑的皮毛,猫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小脑袋不安份地转来转去。

“你想去?去吧。”

“喵呜!”

猫兴奋地从他膝头跳下,四肢飞跃地跑了出去,快得就像一道黑色闪电。

沈旭:“无聊。”

沈猫追上了顾知灼,往她的怀里一跃,麒麟尾从她的手中垂落,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顾知灼低头看着下头,龚海在不住地呻吟着,胯下还在流血。

四周的戏客们惊魂不定,窃窃私语。

“公子,他伤哪儿了?”

谢应忱:“”

龚海痛得脸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