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从西疆扶灵回京的是镇国公世子,您见还是不见。”

“镇国公府满门忠烈,如今连个健全的成年男丁都没有,只得由顾大姑娘一介女子担了这等差事,如今回京复命,皇上又岂能因她是女子而不见。”

卫国公义正辞严,这话一出,立刻又有人出列。

纷纷应和。

皇帝这几天来已经连续驳了他们几回。

不管现在是什么事,也必要让皇上应下,否则岂不是让晋王党更加嚣张!

“皇上!卫国公私心甚重”

金銮殿内,争吵不休。t?

金銮殿外,淅淅沥沥的雨水飘散着,雨不大但又极密。绵密的雨丝中,顾知灼抱着一个木盒站在顺天门前,身姿挺拔。

“夭夭。”

秦溯今日正好当值,他往金銮殿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指挥使正向这里快步而来,着急道:“你别任性了。快回去吧。”

“秦副指挥使不用再说了。”顾知灼疏离地说道,“我只是来皇上复命的。”

“你说你来复命的,那你手上又拿了什么?!”

秦溯盯着她手中的木盒。

木盒方方正正,无论是尺寸还是样子,都让他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