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被从他从义庄带出来的时候,她害怕地攥紧他的衣袖,一直哭到昏迷也没有放开。

镇国公府平反的时候,她昏天黑地的哭了整整一晚,公子陪着她坐了一晚。

还有在公子快要死的时候

顾知灼用力摇摇头,把那些不适时宜的回忆全都抛诸了脑后。反正不是第一回了!她一下子又坦然起来:“公子,你是来接我的吗?”

谢应忱把帕子放回袖袋,见她眼尾还有灰蒙蒙的,便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抚过。

“接你,也是接国公爷。”

他看向了后头的那具棺木,简简单单的黑棺,木材也并不昂贵,可想而知,是临时找的。

谢应忱只让重九在他们快回京时提前飞鸽传书跟他说一声,至于这一路上还发生过什么,只要没有伤到顾知灼,就没让重九细禀。

任何事,若是她不愿意说,他都不会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