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素来不管任何事,胞弟秦洛文不成武不就,母亲整日琢磨着折腾父亲的那些姨娘靖安伯府所有的重担全压在他的身上。他努力了那么久,结果,还是毁于一旦。

轰!最后一扇门被拆了下来,摔在地上,灰尘漫天。

秦溯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世子爷!”

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叫声在秦溯的耳边骤然炸开,秦溯僵硬地转过头,丘嬷嬷拉开马车的窗帘,哭着说道:“夫人、夫人她被打晕过去了。您在这里就好。”

二十板子啊!

这一顿打下去,夫人当场就晕了。

打完后大理寺也不管,把人扔在了那里,她只得带着府里的婆子们把夫人抬上马车。

这打得呀,背上血肉模糊的,她连看都不敢看。

见到秦溯,主心骨才算是回来了。

秦溯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地收住了脚,眼中满是怨怼。

要不是母亲,他们伯府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他又何至于活成了满京城的笑话!这几天来,他甚至都不敢走在人前,原本,还有世袭伯府这个门楣支撑着他,他还能咬牙坚持。

现在,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