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侯爷带着我们把渭乡情况都摸清楚了,他敢不投靠,我们掀了他的老巢,那个时候就不是招安,而是被俘了。”

穆婉:……

她哭笑不得,“也不怕把人逼急了,他们去投靠南阳王。”

谢地道,“那也不会,在渭乡时侯爷说了,他们若去找南阳王,侯爷也去,到时候他亲自把他们从南阳王那里要回来,南阳王应当会给侯爷这个面子,到时候双方更尴尬。”

“刚我看见那个在渭乡见过的小将来找张将军,估计是来报信。”

穆婉无语的看着谢珩,“逗我好玩儿吗?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威风这一下有什么用?”她痛心疾首,“早知道这样,薪俸可以再下调一半啊!”

谢珩:……

谢地:……

这么黑心吗?

养兵可是个极度费钱的差事,穆婉难得开始发愁,“希望郝元嘉的私库里银子能多点。”

说起郝元嘉,穆婉问谢珩,“这事儿怎么办?”

郝元嘉好歹也是二品的布政司,人跑了,这边城上下估计得乱一段时间。

谢珩一点不急,“我稍后递个折子,就说我寻找宝库钥匙的过程中,发现他也觊觎前朝宝库,并且勾结外族,企图谋反。”

穆婉连忙道,“将他父子乱/伦之事也禀告了,最好昭告天下!”穆婉恨他恨的牙痒,“他不是唯我独尊吗?我偏要让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唾骂鄙视,生不如死!”

谢珩笑道,“好。”

穆婉问,“新布政司安排谁你有想法吗?”

谢珩漠不关心,“这事儿朝廷操心就是了。”

又是这样,他好像对朝廷的一切决策都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仿佛生怕它腐败的不够快。

穆婉想起今天找到的东西,凑近他小声道,“先皇遗诏之事,侯爷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