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扶起来。
结果谢珩坐着没动,“我自己可以。”
穆婉斜眼看他,“不是昨天热情似火的时候了?”
谢珩:……
“抱歉,那时中药,失了神志。”
穆婉:……
她又气笑了,“我倒是觉得你神志清醒的很,不然也不会知道亲到快撑不住的时候才叫我把脉。”
他分明就是知道这次躲不过了,才没有再忍。
不过神志确实受到了影响,若是清醒状态下,他绝对会忍到底。
这不现在清醒了,就一副“都是药物影响,非我本意”的模样。
见她生气,谢珩蜷了蜷手指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着眼睑道歉,“对不住。”
若是往常,他这态度,穆婉估计得生气,但此时他略显狼狈的靠在浴桶边,半湿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想做出一副无情的模样,可虚弱的身体却无法很好的掩藏情绪。
穆婉盯着他微颤的睫毛,半晌认命叹道,“你可算找到拿捏我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