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变了脸色。
待他一头雾水的离开。
太后冷笑, “镇北侯哪里丢下差事了?明镜司任何一个人守在这里,都比他们这些来镀金的花拳绣腿强!”
想了想,到底没忍住,“去打听一下,哀家倒要看看海棠院究竟发生了多大的事,竟然非要侯爷丢下差事亲自回去。”
很快,海棠院发生的事便详详细细的传了回来。一同传回的还有谢珩将行宫防卫之事都安排给谢天,自己在海棠院留宿的消息。
看着太后紧紧捏着杯子的手,王公公小心翼翼道,“……当时韩县主都要拔剑,侯夫人说怕她半夜来报复,抓着侯爷不让离开。”
太后将茶杯重重磕在桌上,“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那韩剑兰还敢杀了她不成?”
王公公心道,不敢杀,但能辱啊,若今日镇北侯不在,那穆婉被带走也就被带走了。
加上今天镇北侯大庭广众打了韩县主的脸,若事后护国公出面,只要一句女眷孩子们闹着玩,便是镇北侯也不好再说什么。
王公公道,“主要是那穆婉直接将孩子们的争执,上升定性成了护国公府在镇北侯府头上撒野,当时又有那么多人盯着,侯爷就算为了镇北侯府的颜面也得护着她。”
“早听说她狡猾,我那傻侄女儿叫她几句话就骗的团团转。”太后又忍不住骂韩剑兰,“这些个世家大族,仗着哀家奈何不得他们,猖狂的没边了,这么没理的事情竟然还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招摇!”
若是将人按在院子里,没人看到,穆婉哪儿有机会找谢珩?打了都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