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上的痛完全不及我心里万分之一,我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周闵生拖着我的腰在我身上耕种。
反正只要他发泄完了,我就解放了。
低低的抽泣声传入周闵生的耳中,他突然停了下来,疼痛感也减少了一些。
“你怎么了?”
面对周闵生突如其来的关心,我默不作声。
我对他来说就是泄欲的工具,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他也不会感同身受。
“我问你话呢,崔喜。”
周闵生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不耐烦,他立即察觉到,又轻声问我一遍。
“没什么,只是感觉世事无常,自己有些可怜罢了,反正我对二世祖来说,就是个只供玩乐发泄的女人罢了。而我却要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