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温酒小心翼翼的唤了她一声。
牧遥却忽然起身,甚至弯下腰将温酒抱了起来,轻轻地将人放在床上。
她取下眼睛上的丝带,指尖拂过温酒的脸颊:“师妹觉得你我之间如今算什么?可算道侣?”
温酒甚至没有多加思索便紧紧的抓着牧遥的衣角,像是生怕她消失了一样:“算的。”
牧遥低下头亲了她的:“既是道侣,那行道侣之间该行之事,有何不可?”
温酒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
可随后反应过来又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师姐,你是说...”
话未说完自己倒是先红了脸。
“我是说...”牧遥顿了下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屋内烛火摇曳,这醉芳阁之中不知道飘荡着多少羞人的声音。
皓齿轻咬唇瓣,牧遥终究还是说了出来:“阿酒可愿与师姐行亲密之事,亦或者说可愿与师姐双修?”
温酒的红眸之中浮现出愕然之色,似乎没想到牧遥会问的这么直白。
她又不自觉地想到了梦中的事。
师姐都问出来了,她在这样缩着似乎显得很不情愿。
温酒鼓足了勇气,伸手紧紧抱着牧遥,随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酒愿意的。”
她呼吸滚烫的,好像要将牧遥的心都烫化一样。
牧遥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指尖解开她腰间的腰带。
她像是拆封礼物一样的小心。
好像身下之人是这世间求不得的宝物一样珍视。
温酒喉咙干涩,她紧紧攀附着牧遥,直到看着牧遥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的剥落。
神识锁定在怀中人身上,牧遥看着那如雪一样的肌肤,分明身体之中的业火已经被去除,牧遥却体会到了久违的燥热之感。
“阿酒,先放开师姐好不好?”她温声哄着温酒。
温酒听到她的话,乖乖的松手,而后牧遥抬手将藕臂从衣物之中取出,随即抬手之间,自己身上的法衣亦消失不见。
葱白的指尖将穿过温酒发丝的发簪取下。
牧遥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画册之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眼前的画面让温酒脑袋瞬间空白,她紧紧抓着牧遥的手,另一只手圈住牧遥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