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一生倒是平静,没什么坎坷,这样的出身只要心性不差,温酒便随便增了一幅画。
三幅画画完,温酒对围观的众人道:“今日就到此为止了,不画了。”
还有人出价求画,但温酒只是摆了摆手,而后将一袋银子放在了牧遥手中:“师姐,有钱了,师姐可以陪阿酒逛街了。”
此时灯会也快结束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
所以不管其他人怎么请求,温酒也依旧只是牵着牧遥走了。
两人十指相扣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温酒看什么都觉得稀奇,什么都想买。
甚至看到糖人都想去买。
做糖人的是个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神也不是特别好。
不过温酒还是很有耐心等着的。
做出来的糖人倒是不怎么像,但是温酒尝了一口觉得还可以:“师姐很甜。”
她举着糖人喂给牧遥,牧遥张嘴咬了一口:“嗯,很甜。”
温酒看到她唇瓣沾染的一点糖,稍稍踮起脚尖在牧遥的唇上舔舐了一下:“确实是甜的。”
她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眼眸弯弯地看着牧遥,嘴角还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
牧遥微微动了下喉咙,而后在二人周身布下障眼法,伸手将温酒揽入怀中,微凉的唇瓣落在温酒唇上。
随后舌尖不自觉的探入温酒的口中,将她口中的甜味尽数品尝一遍。
温酒一只手抓着糖人,一只手不自觉地圈上牧遥的脖子,仰着头回应着牧遥的吻。
一吻完毕,温酒眼尾不受控制地泛起丝丝缕缕的红意。
她轻轻咬着下唇,眼眸湿润的看着牧遥:“师姐~”
牧遥垂眸看着她那模样,喉咙微动,但最终还是压抑住了心头的异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的口干舌燥之感。
终是轻轻放开了温酒,而后在温酒嘴角落下一吻。
牧遥撤去结界,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人群之中。
灯会快结束了,连台上的表演都快结束了。
人群散尽温酒抬眸看着天上的月色:“师姐还未察觉到魔气,也不知道血河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