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银子?都是来打听的多,真买得起的可是一个也没有啊。”

这也印证了宋云缨一开始的猜测。

宋瑶仙果然是冲着崔彧去的。

先给考题开出高价,高到无人可攀,再以此为诱饵,卖崔彧个人情,钓他上钩。

宋瑶仙忙为自己开脱,“这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口说无凭。什么考题,什么银子,臣妾根本没见过!”

玉嫔眼见着宋瑶仙快要顶不住,只好帮腔道,“皇上历来重视科举,此次恩科又汇集了不少能人雅士。平日里大家难免讨论几句,别说是宫里,就是王府侯府的主母都想打听着消息,想榜前择婿。若这茶余饭后的闲话都被当作后宫干政,岂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此言一出,不少嫔妃暗暗点头。

宋云缨眼见玉嫔偷梁换柱,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连忙把问题又拉了回来,“玉嫔娘娘此言差矣,榜前择婿和买卖考题是两码事。”

“这个你怎么解释?”皇后愤怒地把信笺丢在地上。

信笺上的考题,当然是宋云缨仿着宋瑶仙的笔迹写的。

这世上,不止宋瑶仙一个人未卜先知。

她用心不纯,敢打恩科的主意,就别怪旁人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