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你去找宗正司的周大人,就说这要是送给庸王妃吃的,他看在咱们王爷的份儿上,定会让你进去。”
锦瑟有些不解,“主子为何对庸王妃这么好?往日咱们跟她也不曾来往过。”
宋云缨帮她,也不是一点私心没有。
前世皇子党争的厉害,独孤侃遭太后陷害,被皇上圈禁期间,众人皆是躲闪不及。
那时,正值寒冬。
整个宁王府寻不到一筐碳火,冷的如冰窖一般。
只有庸王妃听说后,叫人送来了银碳和被褥,这才让府里的人熬过寒冬。
宋云缨帮她,也算还了她前世的恩情。
宋云缨抿口茶,道:“众人皆说庸王爱财,可我瞧着庸王妃戴的耳坠还是四五年前时兴的样式,她的朝服破了,用得也是蚕丝而非金线。要么是她不得王爷宠爱,要么就是雍王府并非外界传得那么金碧辉煌。”
锦瑟:“可这世上沽名钓誉的人,也很多,万一是他们做戏呢。”
宋云缨认同,“我就赌一赌,他们独孤家,总有一个正常人。”
总不至于,一个个的都是忘恩负义之辈。
锦瑟没听出宋云缨的意思,还微笑道:“主子这话说得,好似咱们王爷不好一样。”
“咱们王爷,自然是好。”宋云缨语气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