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难道就任凭她们这么说吗?”

宋云缨喝口茶,润了润嗓子,“嘴长在她们身上,咱们总不能挨家挨户的解释去,若真计较起来,倒显得咱们心虚了。”

“这说也说不得,解释也解释不得,真叫人憋屈死了。”

宋云缨倒是想得开,“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咱们平安富贵,比什么都强。外面人说得再好,都是花架子,内里要是不牢靠,早晚塌房。”

奈奈重重点头,“主子说得对,让这群草虫咋呼去,看她们还能蹦跶多久。”

*

接下来的几日,独孤羽忙于军务,常常不在府中。

宋云缨心里惦记着那副忽然显形的画,于是想着亲自去一趟珍画阁。

因为尚在禁足中,总不好大张旗鼓的从正门出去。

于是乔装改扮成王府丫鬟,和锦瑟一道去。

珍画阁的掌柜是个瘦瘦的白胡子老头,长得像画本里的老神仙,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听说他祖上就是宫廷画师,家学渊源。

老先生铺开画卷,仔细地查看了一遍。

眉目紧皱。

“姑娘这幅画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