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人太甚,明明是你们撞着我们了,现在还反过来打骂人。”
一个小女孩哭着控诉。
在她怀里面,一个男人腿部受伤,正痛的面色惨白,但就算是这样,男人也拉着小姑娘的手,“不要……不要再说了,花……扶哥哥走。”
“呸,乐等贱民,挡了我们的路没找你算账,还在这儿叽歪着坏爷的名声。给我打。”
“不要打我哥!”
四周围观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但也有人小声地议论。
“唉,小姑娘还是太年轻了呀,我们看见巫者们的马车来了,都会远远避让开来,她们也是运气不好,当哥哥的看见妹妹要摔倒了扶了一把,谁曾想就被巫者们的马车给剐了。”
“可不么,巫者们的马车可是有专门的标志,这样的车啊,招惹不起的。”
杨玉瑶看向这一群离开的人的马车。
那马车果然有一个虫子的标志。
“这些年啊,巫者们也太嚣张了。不客是出行的马车,还是去饭店酒楼,但凡撞见这一些巫者们,都得让的远一点呀。”
“我们普通老百姓是这样,那贵族们看见他们,一样的笑脸相迎,偏偏巫者们还会端着幅架子,这世道啊,到底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不就是正统的医者们不行,这些年都被巫者们取替了呗。
要说吧,前些年还可以勉强和人家巫者们比一下。可现在呢?但凡进药店的时候,你请医看诊,都是巫者的居多。
那给普通老百姓看病的,都是让人瞧不上眼的普通大夫了呀。巫者们不管是看诊上面,还是在做法事,还有别的事务方面,都是很精道的哟。看样子,再给巫者们几年的功夫,他们就可以把正统的医士们挤下去了。到时候,这天下,可就是巫者们的天下。”
“其实,觉得正统的医者们……有不少人看的病也还行啊。”
“那只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以为的。真实的,人家富贵人家都是请的巫者们看病。”
听到这儿,杨玉瑶把帷帽戴上。
上前替她对兄妹看诊了一番。
“让我看看。你的腿现在不治,怕留下后遗症。”
“多谢姑娘。”
杨玉瑶这一番作为,又让不少人围观起来。
看她手脚麻溜地开始正骨。
绑腿。开药方。
“这一剂药,你拿回去熬一个疗程,就是七天的量,这腿将养着,不用重力也能痊愈。”
“啊,姑娘,你不是说笑吧?”
明明是一简单的药方儿。
可是,四周却有人惊呼出声。
杨玉瑶不解看向他。
“这位老伯,我还没这个闲心情来这儿逗她兄妹俩开心。他这腿看起来是挺严重的,但我正骨了,还给他把刚才断了的筋给缝补好了,并不存在残疾的问题。”
“这,这不可能,断了的筋也能接好,这怎么可能?”
这一次质疑的人更多了。
“刚才那几个巫者们也说了,这人就是残疾了,治也就是保一条命的问题。可是姑娘你这一说来,只要一个疗程的药,便可以让人好起来,还不落下残疾?”
这一瞬间,众人都有种玄幻的感觉。
毕竟,巫者们的水平更高。
这在大多数人心里都是这样确定了的。
偏偏,今天被巫者们鉴定了的注定残疾的人,却被这蒙面姑娘说的轻飘飘的就可以痊愈!
众人眼里都写着:姑娘,不是你疯了,就是我出现了幻觉。
杨玉瑶不再理会他们。而是看着小姑娘认真说道。
“我这药也是需要几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