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这是她第一次在活人身上尝试。

“我信你。”

简单的一句话，让杨玉瑶拒绝的话难说出来。

不一会儿，夜蔓儿的丫头就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带了过来。

这小姑娘的眼睛很小。嘴.巴，还缺了一小角，抿嘴还不觉得，一张嘴说话，小姑娘就给人一种兔子的感觉。

本来还算是秀气的五官，因为这一双小眼睛，和兔子嘴，愣是失了色。

小姑娘畏缩着进来行了礼，便胆怯地坐在夜蔓儿身边。

除了眼睛和嘴.巴，其实小姑娘的皮肤白皙，五官看着也还不错。

唯独芝麻点大的眼睛损伤了容颜。兔子瓣唇也让她自卑。

“我们姐妹俩，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反正我长的一个样子，她现在这样。平时我想带阿玉出门也不愿意，就希望慢慢把她变的美美的。”

“我知道了。眼睛可以双。”

“头发呢？”

在把小姑娘的假发揭开后，看着那光秃秃的头皮，杨玉瑶倒抽了口气。“也可以。”

双眼皮其实很简单。这个不是太难。

难一点的美容刀，杨玉瑶还不敢动手。

但是看着失踪的大药师所留下的书籍，她知道其实可以整形的地方还有很多。

不管是兔子唇，还是缺鼻，都要可以后天补好的。

“我也怀疑，这是不是你亲妹妹！”

“事实上，这确实是。母亲四十五岁怀的她，辛苦生下来……却变成了她一生的后悔。”

说到这些，夜蔓儿有些难过。

小姑娘更是惴惴不安地靠着她。

“姐……”

“好了，不用害怕，姐姐会让你一点点的漂亮起来。以后走出去，也可以和姐姐一样的漂亮动人。”

“我……可以么？”

阿玉小小的眼睛有着些许希翼。

没有人知道，每次走出去，被人当成怪物追着屁.股叫的滋味有多难受。

她现在不奢望能和姐姐一样的漂亮动人。

只希望，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好。

“动刀也有可能失败，这些需要我再详细说一次么？”

“对我不用，你以后对别人说这些话吧。”

夜蔓儿挥手。

眼神却紧盯着她带来的那个铁箱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

那个铁箱子打开的瞬间，夜蔓儿眼睛一亮。

“果然有前辈到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前人去了哪里呢……”

杨玉瑶瞅一眼古怪的她。

不过也习惯了她平时的古怪。

紧盯着小姑娘颤动的睫毛，在麻沸散起了作用后，拎起刀，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美容刀……

……

二十天后。

这一天，夜玉儿做长吸了口气，才慢慢走向了镜子面前。

十年前，被人骂是丑八怪后，她就再也不敢照镜子。

从所有人的眼里，　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存在。

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她，在家里闷了快十年。

她拿起耙镜，却又胆怯地看向一边淡然的夜蔓儿。

姐姐昨天就跟她说，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

并且说她现在好看多了。

但是她不自信。

“姐姐……”